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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心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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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心情日记1

20xx年6月底,我高考后下广州,找到了一份兼职,过着清苦的生活,刚入社会的我就像小时候处入学校一样,那种感觉油然而生,过惯了自由到被束缚的生活,这种跨度令我很不习惯。

活着的心情日记

面对工作的自己,过着令人摆布的日子真的很难受,为了讨好上司我放下了一切的坏脾气除了尊严,在工作中被骂对于我这处学者来说是很正常的事,这些日子里我渐渐感触到来广州的不容易,低收入高消费的生活,面对这齿轮似的广州,我就像一只有形的小鸟放进了无形的空间,广州市这个繁华的城市的前齿轮是富贵人的空间,而后齿轮是平凡人的空间,平凡人的泪水带动了前齿轮的运转,平凡人与贵人两者共存使这方舟前行。

走在大街上,站在中央看着肘对肘肩并肩的人们,为了生活只有奔波。其实我正对的工作的自己,会有放弃的念头涌入心口,对工作会有抱怨,但自己静静地想想工作不是为了别人,不是只为了老板与这个公司,而是为了自己而工作,坚定的信念爬行着。

当我抱怨自己清苦的生活时,而看看躺在街道边的无手乞丐,看着他那破烂的衣服遮挡着被炙热的太阳烤黑的皮肤,干疤疤的双脚露了出来,还带有尘土,一条泛黄的旧毛巾放在了头顶上,只让一双无助的双眼露了出来,茫然的看着过往的人,离他身体不远处有一个破旧的碗盘,碗盘里装放着几张一元或五元的新钞,新的与旧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自己发现自己被这社会欺骗了的时候,请不要哭泣因为明天它还会去欺骗你,你流的眼泪与付出的艰辛,都会证明自己的存在。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活着的心情日记2

清明节,看见这三个字会有冷不丁的伤感。

很多时候,这样的伤感只是作秀。人的一生是一个不断告别,同时也不断诞生的过程。掐指一算,很多在一起说过话握过手搂过肩的人,都成了地下工作者,阴阳阻隔,地上的我们对他们的想念越来越寡淡,对于生老病死的恐惧,也日趋坦然,反正,我们总有一天会在地下重逢。所以地上的人们还是日复一日地为生计奔忙,一年中就选定这个日子,让想念集中地深入地下,以鞭炮和纸烟,唤醒两地之间的对话,感恩和思念,阴间和阳间,悲欣交集。

在无数复活的魂灵中,只有一个人无言以视,目光犀利如剑。这个人是我的语文老师,名叫张楠棣。

估计不止是我,当年曾从学张老师的人,大概都不会忘记张老师的好,包括张老师目光的犀利。那目光从一个啤酒瓶底一样厚厚的镜片中,子弹一样射过来,能穿透一个人的心扉,让岁月影像在漂白了数十年以后,依旧新鲜如昨。我遇见张老师时,他已显苍老,唯有他讲课时的声音,仍有着青春飞扬的激情。浑厚的男中音,嘶哑着生命的张力和知识的弹性。这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瘦高、清癯,花白着头,微躬着背,一件藏青色的中山装,洗成了白。身上两样东西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竹壳热水壶,一个超大超重的帆布挎包,挎包里放着各种张老师手书的油印资料,在那个刚刚恢复高考资料奇缺的年代,他的挎包就是聚宝盆,富敌现在街上肆意横行的奔驰和宝马。他把资料一份份发到学生手中,就像一个辛勤的农民把料草分给即将开犁的.牛犊,在嗷嗷待哺的饥渴中,他看到了明天的希望和丰收。虽然,在张老师的学生圈中,我不是走得最近的,也是最没有前途的。因为身体的原因,我不能参加高考,还因此从尖子班换成普通班,无缘直接聆听张老师的面授。但我常常能意外地得到一份老师亲赐的资料,说,这个你拿着,特意给你留的,你身体这个样子,知识更重要,尤其语文,到社会上有用的。说话时,张老师目光炯炯。这样的情景有时发生在路上的偶遇,有时,发生在他专程来找我的教室。一个残疾的孩子就这样记住了老师的话,并以笔下的文字艰难而勤奋地种下了以后赖以活命的庄稼。

那时候,年届花甲的老师还是单身。关于老师身世,道听途说中得来的信息透出无以言说的悲凉。五十年代大学生,就读南京大学天文系,因肺病中途辍学,文革中又因海外关系,被诬陷里通外国,打成黑五类,此后,一直以代课老师的身份,艰辛度日。谁也不知道这样一个才华横溢的人有没有过爱情,在那个扭曲的时代和社会,生命的高贵和屈辱都被隐藏得很深。但我永远不会忘记老师给我上过的一堂课,那是七十年代末一个停电的夜晚,学生被要求自带蜡烛上课。在盈盈烛光的跳跃中,老师突然丢开书本,给我们讲起了他的大学,他的青春和梦想,他说希望你们永远记住这个为了明天而秉烛夜读的时刻,你们要相信所有的夜晚都是为了即将到来的东方欲晓的黎明!你们的身上延续着我们一代人未竟的希望……动情处,他甚至唱起了苏联歌曲《姑娘窗前的灯光》,呵,那是多么美妙多么磁性的歌声啊!烛光把老师放大在墙上,寂静把歌声宣泄到震撼。五十多个孩子激动得泪光闪闪,老师犀利的目光在那一刻突然变得温柔,眼圈也红了,但,始终没有形成泪水,并让它痛快地掉落下来。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老师,是您想起了您初恋的女孩了吗?是您感动于自己面对苦难的执着和坚韧吗?老师,您知道吗,您给了我们一个多么美丽而感伤的夜晚啊……您不知道我们心里有多么地爱您!

后来,老师落实政策转正了,晚年也结了婚。不过,那种婚姻模式更趋向现实和生活,并不等同于爱情。关于爱情,我们始终无法深入老师强大的内心。老师因为肺病退学,一生为肺病所困,最后也死于肺癌。那一年,我曾不堪青春的忧郁割腕自绝人寰,被抢救过来后,老师闻讯赶过来看我,先是用目光从头到脚犀利了我一遍,然后丢下几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是一个和死神搏斗了一生的人,是个战士。你腿残了,却还要自残健康的手,你是个懦夫!懦夫!……终于,战士不敌病魔悲情倒下,懦夫却被战士锤炼成了战士。老师走时,我浑然不知,也没人通知我,可见我的确不是老师最亲近的人。据说,当时自发吊唁的人们挤破长街,盛况空前,所有的人都是手执花圈走着去殡仪馆的,那些沉重的步履以草根的意义,让庞大的车队和显摆黯然失色。我是在第二年清明,约了小我几届的学妹徐涧前去长桥边的灵安堂看望老师的。徐涧也是张老师的得意门生,因故也错过了葬礼。我把写有一首诗的卡片放在老师的镜框前,徐涧把一个亲手制作的小花圈烧了。老师安静地看着我们,目光依旧犀利着,淡定而坚定。

而今,灵安堂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临安灾难救助中心。老师的老家在温州,亲人们把他的骨灰迁了回去。清明节前一天,我去了灵安堂旧址,在邹子侃烈士墓边上,迎面碰见一排排祭扫烈士墓归来的孩子。湖光山色之间,芳草凄美,蝶舞翩然,可老师为之呕心沥血一辈子的土地,终究没能以一抔薄土留下他的英灵,不禁怅然慨然!

活着的心情日记3

所有我认识的人,都会突然在某年、某月、某日、感叹社会、感叹人生带来的种种烦恼及无柰。

我又何尝不是呢?忘记什么时候起,我觉得这样的生活,这样的生存方式,早让我感觉很彼倦,找不到一丝丝的热情及活着的意义。

我甚至在想,上帝创造了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如今的我是为谁而活着?

生活太无奈,现实太残酷,命运太爱捉弄人,我软弱得无力抗拒、无力去改变这所有的所有,我唯有服从,唯有承受着为生活而生活的生活。

和许多男人一样,我想到了婚姻:如果男人一旦有了家庭,有了妻子、孩子,应该才会觉得活着的价值,因为有了这份责任,就有了动力。有了动力,就有了热情。有了热情,自然就会感觉到活着的幸福。

博客,给了我发泄情绪的空间,让许许多多的陌生人分享我的满腹唠叨,同时也让我分享着他们的故事。

前几天,偶然在网络上发现了几个读者转载了我的日志,心里有点欣慰,原来生活中的幸与不幸不单只带给我一个人,还有很多很多的人。他们的转载是因为有着跟我相同的感受及经历。

生活,何时才能真正有价值?

活着的心情日记4

老师经常说:要证明自已真正的活着,眼睛就的不时的眨一眨。否则,就如同行尸走肉。

生活,生活。有了生才能够活!活着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具有不同的意义。

随便的生活确有着扑实的人身。生活百变,活着不能随便!

没有活的生,似若生活以失去意义。生活本是不断更新,而活着却不一样。

即使,生活在怎么不公平,也要在最后一刻笑着对自已说:至少我还活着!

人活着就是一口气,真不明白有些人,不为自已的生活,只为了挣钱,我真想对此高呼一声:钱有嫩么重要吗?

挣钱可以,但是如果在这过程中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那么,这样在活于世以无何意义了!

活着本是幸福,如果把这种幸福,对自已的人身开玩笑,更无意义了!

活着的心情日记5

每次想心情气和地跟老妈商量事情,每次都话不投机半句多,聊不到一起,总是以吵架和冷战结尾。

老妈是目前最了解我秉性也是最不了解我的人,性格随我妈,长相随我姑,这什么情况。是不是性格太像的人都走不近,外貌像的人关系好?

什么时候开始留头发的,小学四年级还是三年级,突然发现开始留长发后除了毕业照和一寸照片后家里就没有我别的照片了,甚至全家福都只有他们四个人,少了我。

记得算命的说那个时间段出生的男生比较好,这难道就是我四岁读幼儿园时那个园长说我像假小子的原因?不过说我命格中注定带来两个弟弟,这也是值得欣慰的吧。

四岁以前的记忆里,我只记得爷爷经常带我们出去玩,去朋友家看人打牌打麻将,去白弟叔叔的铺子拿糖吃。还记得爷爷过世时我走了很长很长的路,有时回忆起我妈他们都说四岁的我那么娇小的一个孩子居然全程不让人抱硬要跟他们一起走,我忘了那时我有没有哭,我也不清楚那时我只不知道我以后见不到爷爷了。但我知道爷爷去的时候并不痛苦,安乐死或许是每一个老人的愿望。我一直坚信着爷爷是最疼我的,但老妈说爷爷疼的是我弟弟,我难过了但反驳不了。

爷爷去世便由奶奶扶养我们,那时小弟隔了快一年才出生,寄养在外婆家里,三岁才回来,他是我们三个孩子中唯一一个会说客家话的,不过现在他说他忘了。我回忆不起奶奶对我们的好,我只知道每天她会拿钱给我们去买花生米搭配着粥喝,那是每天最期待的事。

反倒是一直记得那时一洗完头我就跑去钦波哥哥那,噢不,应该叫叔叔的,让他给我梳头发,跟他弟弟还有隔壁邻居的孩子们一起抓蜻蜓,玩老鹰抓小鸡,跑去偷摘别人家的止血草用石头砸出汁兑水,貌似现在回老家都不去亲戚家,就喜欢跑到邻居家混吃的,偶尔说起那时一吵架就说哪哪是我的地盘你不许从这里过,然后每次都不知道是怎么和好的,小孩子不记仇的哇。在老家我也只有美珊这个朋友了,好多以前的玩伴你不认得我我不认识你的。

我只是怀念起以前了,我是想念以前的我,老三伯说的那个瘦的跟竹竿似的一阵风就能吹走的那个我,为毛现在跟我弟对换了呢,那么白白胖胖的他如今瘦得哇让我好生羡慕。

呼呼,到这里吧,不想打字了。

我是没有脑子的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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